说是赵福民一口气定了三千个荷包。”
王大娘有些肉疼,“我的乖乖,这可是不少银子的订单呢,怎么上了他那去。”
张觉夏想起高掌柜说的话,乐得笑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王大娘和叶北修都纳闷张觉夏为何笑。
“娘子,这个赵福民午饭的时候,我们一起喝过酒。
我总觉得他不是个好相处之人,怎么就从刘宏那里订了那么多的荷包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刘宏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两个人说得高兴了,买卖不就来了。”
叶北修惭愧了,“娘子,都是我没用,没有和赵福民说高兴,不然,这生意就是咱们家的了。”
“别,可别,咱们已经接了不少的单子了,不差这一家了。”
张觉夏的话,提醒了王大娘,“下午的时候,李掌柜可是把订单给我送过去了。
咱们接的单子是不少,东家,咱们作坊的人手有限,怕是忙不过来啊!”
“还是老规矩,王大娘,你规整规整,分一部分给宋玉那里。
宋玉那里如果还忙不过来,就分给姚掌柜一些。”
“成,那我这就去合计合计。”
王大娘抬腿就要走,被张觉夏叫住了,“大娘,这活也不是一天能干完的,您可得注意身体啊!”
“谢谢东家的关心,只是这人啊,上了岁数就睡不着了。
这漫漫长夜的,要是没个活计打发一下时间,可是难熬。”
送走王大娘,叶北修觉得张觉夏保准是有事瞒着他,“娘子,赵福民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没说啊!”
“什么也瞒不过你,赵福民是因为价格的事,没和我谈拢的。
对了,相公,你可打听出刘宏按着什么价格给他的吗?”
“这倒没有!要不我再出去打听打听。”
“算了,天都这么黑了,还打听啥呀!
荷包这东西看着小,实则成本不低。
我报价五百文一个,想想成本,总觉得还亏得慌。
刘宏的成交价绝对低于五百文,如果是和咱们同样品质的荷包,他根本挣不了多少银子。
赵福民一直咬着价格不放,既然他们能成交,那指定是价格上让赵福民满意了。”
“娘子分析的有道理。”
“相公,还有一事我没有提起 ,赵福民走了后,高掌柜悄悄地提醒我,要是咱们接了赵福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