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得从秀才秀坊问口过,非得气气方兰那人不可!”
张觉夏想起那味,就喘不上气来,“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还是命要紧。”
姚掌柜哈哈大笑起来,“得,就依你。”
回到铺子,张觉夏就先去了自家绣坊,她把从秀才绣坊看到的向李喜说了说。
李喜沉思片刻,“东家,说实话秀才绣坊做的确实不地道,可咱们又没有办法防着他们。东西做好后,就拿到街上去卖,他们总是能看到最新的样子。”
“其实,我仔细看了看,她们也就是学了个七七八八,用料也不讲究。说实话,明白人打眼一看,也就分出好孬,这些我倒是不怎么太过在意。
咱们也别自乱阵脚,守住自己的底线。相信时间长了,那些流失的客户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东家,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掌柜,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该说的说就是了。”
“东家,我总觉得秀才绣坊的东家针对咱们,他砸咱们家铺子的事,我倒是听丁满说过,不过,他也受到了教训。
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冤家宜解不宜结,秀才绣坊的东家刘宏好喝酒,要不抽空让咱们家的秀才老爷请他喝个酒,吃个饭。
要是能把这个结打开,咱们也能和他们和睦相处,生意上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李掌柜,你是不是听到些什么?”
“唉,我听他们说,这个刘宏太不地道了,他从客栈找到咱们的客户,挨个请他们喝酒吃饭。
他不但把东西降价给那些客商,还赊账给他们。
总之,就是这生意,让他这段日子,弄得乌烟瘴气。
要是咱们能请他喝个酒,把话说开了,是不是能缓和一些。”
张觉夏沉下脸,“李掌柜,你觉得如果咱们请刘宏喝个酒,依他的品性,这些事儿能解决吗?”
李喜敛下眸子,沉思片刻,无奈地摇了摇头,“东家,我也不知。我在外做生意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
“那咱们就别理他了,任他作吧!他愿意降价就降价,他愿意赊账就赊账,他愿意请客就请客。总之,这些事是他愿意的,咱们不要做就是了。”
李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是我自乱了阵脚,我听东家的。咱们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这就对了。”
张觉夏又交待了李喜几句,就准备去找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