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仁冷哼一声,“本官是朝廷命官,怎会算计一介草民的家产,夫人这是说笑吧?”
刘婉悦不解,“难道?”
陈仁此时很是不悦,自家夫人见钱眼开的毛病又犯了。
虽说这几年,若不是她苦心经营,他就无法坚持科举这条路。
可她也不能没有底线,山里出身的张觉夏和叶北修能趿身到县城,应该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再说了县城里那么多的有钱人家,她不去和他们合作,却上赶着和张觉夏合作,这不是明显的找软柿子捍嘛!
陈仁摆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刘婉悦,“夫人啊,本官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张觉夏合作做生意,即使夫人动了这个心思,本官也不允。”
刘婉悦不满地撅起了嘴,“为啥呀,你知道张觉夏经营的炸鸡铺子有多挣钱吗?
再说了,她一个毫无根底的乡下人,我和她合作,那是看得起她。”
陈仁见刘婉悦油盐不进,不悦地甩了甩袖子,“本官说不允,就是不允。 刘婉悦,我告诉你,这是公事,不是私事。
张觉夏和叶北修是我的贵人,你可不要打他们的主意。”
平日里别看刘婉悦咋咋呼呼,陈仁看着有点怕老婆。
可实际上却是陈仁要是动起了真格,刘婉悦要怕上他几分,她心里虽已胆怯,可嘴里却是不服地说道,“老爷,不就是一个炸鸡生意吗?怎么又是公事,又是贵人的?”
“当真是妇人之见。”
本已迈开步子要出门的陈仁,又返回到坐椅上,耐下性子给刘婉悦讲了讲具体的缘由。
“我可告诉你,张觉夏的生意做得再好,你也不要惦记了。
还有就是,她不是和映月的关系不错吗?借着这层关系多走动走动。
她生意上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能帮的就帮一帮。”
陈仁一股儿脑的说出这么多的要求,这是因为刘婉悦和他多年的夫妻,懂他。
但凡夫妻俩要是没有一点默契,陈仁的脸怕是都要被刘婉悦抓破了。
“既然张觉夏和叶北修夫妻俩做的事,对老爷的升迁有用,那我指定听老爷的。
你放心吧,我知轻重。”
陈仁拉起刘婉悦的手,“咱们夫妻这么多年,夫人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
以前咱们花了银子,也是因为我的治下,没有什么亮眼的实绩,这才升迁无望。
也许是上天念我读书多年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