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的将冯斌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真,真的?”。阎埠贵嘴角咧成了荷花,眼睛更是笑得眼角处皱巴巴的,他可是惦记着能将夏天钓上来的鱼卖掉,可现在周边抓投机倒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吓得他也只刚将鱼卖给一些熟人,可这些人都知道他不敢提装着鱼的木桶去鸽子市场卖,所以价格也是一压在压。
弄得他去年夏天可是既受气又心疼不已。
“你可听清楚了,前提是多出来的,一条两条轧钢厂也收,我会跟食堂的梁主任打招呼,可你不能把钓上来的鱼都卖咯,家里人连鱼味儿都闻不着”。
许大茂看他乐得险些笑出声之后,脸色认真的再次叮嘱道。
“清楚,清楚了,我钓上来多少家里吃一半,剩下的在卖给轧钢厂,不,是......”。
“成了成了,咋说都行,不要到处嚷嚷就好了,不然什刹海那些空军老大爷都跑轧钢厂外头嚷嚷着要卖鱼影响不好”。
“不嚷嚷,我指定不给轧钢厂惹麻烦,嘿嘿,我回头钓上来鱼,让解成给您送一...两条,您帮着转交一下,心意,都是心意”。
这年头你要连人脉都维系不住,那将来遇见事情,人未必愿意帮你。
阎埠贵经过上次阎解放被抓捕的事情,在派出所的休息室内也明白了许大茂那几句话的含义,冯斌许大茂两人,看不上这一条鱼,也不缺这一条鱼。
可他阎埠贵不能不送,不能装傻充愣,不为其他,为的就是将来混个好人缘,出了事两人说不定愿意替他说两句话。
再不济也能让大儿子阎解成在两人面前讨个好。
“我那条....小点都没关系,处长那条,你可不能含糊昂”。
“两条,两条都不会小,我哪敢啊?您是解成的师父,我要这么干了,不是让解成跟我生气嘛”。阎埠贵急得是连忙摆手表示道。
“成了,阎大爷,您现在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您早这样,我说得直白一些,您日子早就乐乐呵呵的了”。
“您瞧瞧现在解成懂事了,挣钱也知道存了,将来您老了,他能亏待您嘛?小酒喝着,花生米跟涮羊肉伺候着,日子美吧?”。
许大茂一言道出前些天,阎解成在领到工资的时候,恰巧又遇到肉降价,两口子一咬牙合计了一下,带着钱一家子七口人下了一趟馆子。
虽说没有吃痛快,但也是阎埠贵这些年来头一遭下馆子吃饭,小两口更是一个劲的涮着羊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