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没有瞧见门口的牌子吗?库房重地,闲人免进,是不识字还是不拿厂里的规章制度当一回事啊?”。
“我是六车间的,我.....我请假了,主任,对不起”。王玉凤从懵蔽状态下回过神来,低着头怯生生的回答道。
“请假了还来厂里干什么?请假的目的是来库房聊天的吗?我看你们车间主任工作做得也不咋样,居然给你这种为了聊天就请假的同志批了假条”。
“哼,明天我倒是要好好的跟生产处的人说道说道”。没有理会王玉凤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何主任给了自家儿子一个眼神之后就背着手离开了库房。
“少跟着女人来往,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花了大关系要整人,要不是我先打听清楚了,你沾上了都得被人扒层皮”。
“回家待着去,一会下班时间跟我去南来顺吃饭”。
走到了厂门口对着身后的何卫东皱眉沉声说道。
“知道了爸,我也不傻,我这不第一时间跟您说了嘛,我就瞧她挺漂亮的,想着要是小事我就给办了”。亲爹都这样说了,
何卫东连忙点头说罢之后也不再追问下去就乐呵呵的朝着家里方向走回去。
感受到脸上发烫,王玉凤低着头眼含热泪的跑出了食品厂之后推着自行车靠在马路边紧咬着嘴唇,仿佛就像是受尽屈辱的受害者。
一天的时间里,曾经自认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她,沦落到了上门受尽羞辱,现在又四处碰壁,心里只想着回到家里柔软的床铺上好好哭一场睡一觉。
可现在她又不敢回去,临出院门的时候院里那些目光以及父母跟孙家人眼神中的那抹期许让她此时硬生生的被架在了火上烤着,上不得,下不得。
王玉凤在街上四处晃悠得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找了一家小饭馆简单的吃了一碗带有肉末的面条以及一个馒头后,
坐在饭馆里面撑着下摸一直持续到了天黑,才偷偷摸摸的溜回了大杂院。
“玉凤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抗战啥时候能出来啊?”。
“是啊,玉凤,李飞荣那小子是不是跟你道歉了?”。面对父母以及孙家人的质问,王玉凤低着头沉默不语默默的推着自行车停在了家门口又直接跑进了屋内将大门紧闭。
“完犊子了,看来老王家丢了个金龟婿啊,人现在不卖她面子,她啥也不是了”。
“耍什么脾气嘛,那么好的对象,还把人当老黄牛使唤,这回玩砸了吧”。院内一些同龄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