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没事,熬着熬着就过去了。
我当初九九八十一难,那是有记录的。
没记录的,虾兵蟹将,跑肚拉稀,刮风下雨,不计其数。
后来,我都记不清,有多少难了。
那个楞球才十二项考验,毛毛雨啊。”
小孙怕蔡根急躁,赶紧往他嘴里塞宽心丸。
其实,蔡根用他给宽心吗?
事缓则圆,很多事情,急不得。
火候没到就揭锅,肯定夹生。
“小孙,一会纳启过来,你把他喊住,别绕圈了。
好像不费油一样,能省就省点。
对了,这些老人穿的有点少,你把车上的空调开大点。
一会也不知道多少人,是不是能装下。
实在不行,就把沙发卡座啥的拆了,不能让这些老人再遭罪了。
石磊磊,你协助照应一下,无论是不是咱们的客户,一视同仁。
老普,你完事了没有啊?
别磨磨唧唧的,要珍惜时间,没有一点老年人的觉悟呢?”
说着,蔡根走到了普罗的身边。
此时,普罗浑身的血,原本洁白的浴巾,整得跟喇嘛袍似的,通红通红的。
“哎呀,你催啥啊?
好像真赶时间似的。
在这个独立空间,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完事了,完事了。
三个老头,两个老太太,毫发无损。
就是精神上有点恍惚。
可能有点劳神,缓一缓就好了。”
蔡根协助石磊磊他们,扶着老人上了房车。
这次让纳启停在了雪人旁边。
刚才就发现了,只要和雪人足够近,绝对的安全区。
无论来什么,总不能把雪人整坏了吧。
毕竟上面还燃烧着圣火,神圣不可侵犯。
一切安排妥当,吃完了最后一**米花,再次摆出刚才的样子,朝着天空的方向,蔡根大喊大叫。
“不够看啊,不够看。
听不懂还是反应慢啊?
我说,全都来吧,一起来吧。
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咋就跟挤牙膏似的呢?
别让我瞧不起你们。
再往下,我可就没有好话了啊。
堂堂神族...”
蔡根还没说完,肩膀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