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前虚弱的纳启跑不出去也不能怪他。
纳启瞧不起,看不上自信的说,
“这个障很简单,幼儿园级别,只是我又是烧自己,又是破障,做不到。”
哎,把自己的无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蔡根决定不再难为他了。
扭头对萧萧说,
“你就这么看着?你一个土地婆,能被一个障困住?”
萧萧可算逮到机会了,说话阴阳怪气,
“哎呀,被障困住了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恩公,你是不是着急了?
不对呀,刚才你不是说,一条路,跑不丢吗?
咋了?
没辙了?闹心了?后悔把话说满了?...”
“算了,我输了,你下去推车吧。”
“别啊,我带路还不行嘛,别急眼啊,傻驴,跟着我跑。”
纳启不乐意了,突然停车了,看着萧萧在前面带路跑,就是不跟着。
蔡根本来看着萧萧改口去干活,手已经放下了,车还停了。
“不是,纳大爷,又咋地了,有人带路你停车干啥?”
“这小土地婆子不尊重我,我不跑了,谁爱跑谁跑。”
这一天天的,就是各种揉你心,按下葫芦起了瓢,这群货就不能省点心?
蔡根强忍怒火,尽力安抚,
“纳大爷,你沙棱的吧,赶时间,这比赛呢,严肃点,别闹了。”
“我的尊严不容侵犯,谁都不好使,我把话撂这。
必须给我道歉,五体投地那种道歉,否则我不舒服。”
萧萧跑了很远,发现车停了,傻不愣登跑回来,站在车前不知道咋回事。
蔡根终于怒了,这还没完没了了?
“来,纳大爷,我给你道歉,你说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治治。”
说完,仓朗朗,斩骨刀出鞘,寒光一闪。
汽车再次发动了,无比顺畅,追着萧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