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布断的声音吓了蔡根一跳,回头看见了拖布头,横尸在地,一阵郁闷,
“小孙啊,你以后不拖地了啊?一个破棍子有啥用?”
小孙被蔡根一说,还不服呢,
“我看三舅都拿斩骨刀了,心想也带个武器呗。”
说完,还耍了耍,挽了一个棍花。
果然,小孙的气质,比较适合耍光棍。
心疼十五块钱的拖布一秒,蔡根没再说什么。ωωw.Bǐqυgétν.net
锁上店门,也没关灯,心想速去速回,要是关灯,贞水茵该看到了。
八九点钟,出租车很多。
只是,不管蔡根怎么招手,人家都不停。
这是咋回事呢?
是空车啊?
蔡根回头一看,发现了问题。
小孙一直在熟悉武器,不停的在手里摆楞他那个破棍子。
两个秃子,在路灯下很显眼,尤其一个手里还拿着棒子。
开夜班的出租车谁敢停?
气的蔡根一把抢过小孙的棍子,扔在了旁边的**桶里,
“你这算凶器,谁敢拉你,屁用没有,拿他干啥。”
对于蔡根剥夺了自己的武器,小孙很委屈,才有手感,就被扔**桶了。
小孙哀求道,
“三舅,我求求你,我不显摆了,藏衣服里。
刚耍顺手,扔了可惜呢。”
看蔡根没吱声,悄悄的从**桶里拿回了棍子,藏在了衣服里,
蔡根现在心里是紧张的不行,没心思跟小孙较真。
后腰的斩骨刀很硬,时刻提醒着他,要坚强,要勇敢,要跟一切敢于破坏自己生活的敌人作斗争,谁都不好使。
终于,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蔡根坐进了副驾驶,小孙上了后座。
“师傅,去赛道小镇,那个开演唱会的地方。”
“十五块钱,不打表。”
蔡根一愣,为什么不打表?
按道理说,到那边也就十一二块钱。
看向司机,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为啥不打表?”
司机没开车,也没翻表,理直气壮的说,
“年底了,不打表,
再说,那边偏,回来我得跑空车。”
理由很牵强,只是时机不对。蔡根刚被人坑了三百多,这就不能有一件顺当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