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等水开的的时候,蔡根把店玻璃门的锁打开,走出了店里,点上一颗烟,猛吸一口,吐出。
哈气和烟雾混合,蔡根的嘴像是干冰制造机,在清晨的淡淡夜色很显眼,蔡根的脑袋更像是一壶烧开的水。
早上的空气很好,天也蒙蒙亮了,店门前的灯光也不再那么明显,一望无际的黑暗退去,远处的事物也都揭开了黑色的面纱,露出了真容。
光秃秃的树,一排一排的停车位上的小汽车,奇形怪状的小区雕塑。
在微光下,都是那么普通,那么正常。
为什么在夜里就那么让人恐惧呢?因为看不见吗?
今天也有点奇怪,为什么没有上班的,上学的人在店门口经过呢?
只有一些零散的老人,带着从早市买回的菜,从蔡根身边经过。
回到屋里,看石英钟,差5分7点,不应该啊,他们不上班不上学吗?
拿出手机一看,卧槽,今天周六。
蔡根赶紧去厨房关了烧水的锅。
失误啊,重大失误啊!
老婆和儿子今天休息,不来吃早饭。
自己难道被吓迷糊了?
这一天天的,太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