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虚弱,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触,就好像他仍旧是个正常人,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唯有虞良感受到一种深切的怪诞,似乎只有他能看见这血淋淋的真相,又或者是他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只有他疯了,只有他看到了幻觉。
不对,不对。
这个队伍里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寒冷,这说明我们对冷热的感知是一样的,而本该畏寒的火烈鸟却仍旧在湖滨边自由活动,被影响的似乎只有我们。
只有我能看见,因为我是“猴子”,但我仍旧感觉到了冷,因为我还是人。
我还没有疯,还没有疯。
脑海中,这句话愈加清晰,他也一瞬间反应过来,如午后小憩时的噩梦初醒,背后冷汗涔涔。
有什么东西在修改我的认知,我对猴子身份的每一点认同都会被十倍放大。
它想让我变成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