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坐在了白无常对面的椅子上,一边说一边将他写的毛笔字拿了起来端详。
“你们放心,黑文死了,他应该比咱们更加忧虑,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将黑文的死再重新在他的身上上演一次,反正黑文的死因暂时不清楚,但是我们却能够模仿,他并未见过黑文的尸体,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普玄的话,赢得了夜叉和白无常的赞许,然后白无常便放下了毛笔,去找牛头马面了,牛头马面可是这场戏里面的关键人物。
白无常离开以后,夜叉看着普玄,小声的问道:“大师,您把黑无常藏哪去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藏她干什么,这冥界不太平,她出去保胎了!”普玄皱眉说道。夜叉咧嘴一笑:“得了吧,我不了解您,我还不了解黑无常?她能心甘情愿地出了这冥界,一定是有什么要命的大事儿,这次您跟她又都是这一套说辞,很难让我相信你的话,大师,我是自己人,你跟我透个底呗!”
“去去去,一天天的,不想正经事儿,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又闲了是吧,去,跟着白无常一起把事情办好,对了!那张月的魂魄可以注入命魂了,毕竟她身上的秘密咱们还不知道呢!”
“你是说......这次先放过她?”
“对呀!放过她,出家人慈悲为怀,得饶人处且饶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嘛!”普玄说完,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竹楼外面走了过去,夜叉疑惑地跟在后面走了几步。
“普玄大师......您这是去哪儿啊!”夜叉问道。
“出去喝个酒,约了个酒友,怎么?你也想去?”普玄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夜叉问道。
夜叉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就不去了!我这个酒量,喝了酒耽误事儿啊!”
普玄也没再劝,直接摆摆手,继续往外走。
他顺着路朝着阴阳门的方向走了过去,路上有鬼兵看见他,便去跟首领报告消息了。所以等到普玄赶到阴阳门的时候,鬼兵头头早就已经将酒菜备好了,站在门口等着他们过来。
“哎呀,好久都没来了,大师,你可真是够可以的,一忙起来,连我这个酒友都忘了吧!”鬼兵头头看着普玄问道。
普玄摇摇头,“哎呀,别提了,这几天实在是忙的厉害,你看看我这脸,肉眼可见的的老了许多,看看这和皱纹,哎呀,没办法,冥界最近这不是不太平吗,我不帮着多操点心,那孩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啊!”
鬼兵头头连忙点头吹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