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用一下”,谭震笑了笑。
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来到了郊外的贝勒府,也就是谭震的庄园。
“不错,小伙子,有眼光,这么大的庄子可是越来越少了…”。
一下车,梁师傅就对贝勒府赞不绝口。
谭震上前将门打开,看着眼前宏伟的建筑群,小燕的嘴巴就像塞了鸡蛋一样的夸张。
“哇,这里好大呀!这柱子好高呀!小震,这么大的院子,你怎么住呀?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谭震笑了笑,说道:
“怕什么,这院子买来就是给来住的,你别看现在这里冷清,等将来我把我爸我妈,还有我弟弟妹妹都接到燕京来,到时候这里就热闹了”。
“这上面怎么还有这么多弹痕呀?把这好好的柱子给伤成这样,太可惜了…”。
看到院子里面那些柱子上,那些子弹划过的痕迹,梁师傅就心疼不已。
这些硕大的承重柱都是上好的铁木制作,很多都是来自原始的森林中。
因为时间的熏陶,历经岁月的风雨,饱经风霜的柱子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包浆。
可以说,如此硕大的铁木现在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的到了。
这种损害,对于一个古建筑学家来说,那就是一种犯罪。
越往里走,建筑物上面的弹痕越多,就连很多门框上面精美的雕刻也被流弹损毁,让梁师傅痛心不已。
“怎么能这样?你是怎么保养的?这是暴殄天物呀”。
老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差点气得说不出话来。
看的出来,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学究派,痴迷研究的建筑学家!
小燕见梁师傅生气了,怕他撂挑子走人,赶紧出来打圆场。
“梁叔,这不怪谭震,这些都是那天公安围剿特务留下的痕迹,当时你是不知道,枪林弹雨的,哪还顾得上呀?”
“额,是这样呀,那天的事我也听说了,看来这也不怪你,只是可惜了这些好木料呀,要修复起来还挺麻烦的,哎…”。
梁师傅听了小燕的解释后,神色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