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骂、诅咒,就像是暴雨一样朝我打了过来,一年接着一年,我就算是废寝忘食,用全力想要证明我配得上黄家的名声,但我的待遇却没有丝毫改变。”
“没人看得起我,没人愿意接近我,也没人愿意称赞我。”黄庭祖瞪大满是血丝的眼睛,“我就算付出一切,得到的也不过是一遍又一遍的讥讽与白眼。”
“所以,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呢?”
黄艳茹下意识的颤抖摇头,但黄孔雀随后便补充着笑道:
“没人害他,艳茹,是他自己把自己变成了这样。”
“就像他说的一样,越来越大的压力让他开始疏远所有人,他迷上了异域的医术,终日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沉浸于那些危险的药品制造和人体实验,没人敢去查看他每天都在干什么,或者说,也没人在乎他每天都干了些什么。”
“直到那一天,他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同族血亲——”
“他杀了三个人。”黄孔雀叙述的轻描淡写,“那三个孩子你也认识,风水雷三兄弟,曾经也和你一起学习,只因为那三个人曾经嘲笑过你弟弟,所以那一天你弟弟把他们灌药后绑进了自己的屋子,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对他们三个进行了‘实验’。”
在后面听得孔候已经脸色煞白:“你说的实验,指的是……”
“他把他们解剖了。”黄孔雀说道,“活体解剖,没有麻药,甚至没有事先杀了他们,好像就是打算让他们慢慢经受痛苦一样,他甚至额外给他们提前注**增强精神的药物,以便能让他们被绑在床上,一边嚎叫,一边瞪大眼睛,看着你弟弟把他们的五脏六腑都给掏出来切碎。”
孔候吐了,孙晴也好不到哪去,黄宇霆拄着拐杖的手正在剧烈颤抖,而黄权衡和黄宇美则沉痛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该作何言语。
只有张洋,在嫂子倒下之前,搀扶住了她。
只不过就算如此,张洋也扶不起嫂子已经倒地的心,她愕然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你撒谎!”黄艳茹突然激动了起来,就像是某种应激反应一样,她用力抓着张洋的手,试图驳倒黄孔雀的话,“庭祖绝对不会这么做!一定有理由……这一定是他们冤枉他的!就像你们以前冤枉其他人一样!”
黄孔雀摇头笑道:“不单单是我们,艳茹,整个黄家都亲眼见到了你弟弟的暴行,因为那三个人当天的惨叫几乎响彻整个大寨。”
“而且,你弟弟就在面前,为什么你不问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