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宫好,住起来挺舒心,嗯,这也是你我曾经的家。”
“陛下现在有新家了,这个家也就没了。”
杨兴忽然有些意兴阑珊:“是啊,这里,再也不会属于朕了。”
“也有可能,是陛下的心里装着天下,这里也就放不下了。”
杨兴看向余舒,忽然说了句:“你要是真有了身孕,就好了。”
余舒看向杨兴,没有说话。
杨兴笑道:“这样吧,二爷也不常来,要不给你换一个人?”
“陛下将臣妾当成什么?”
“母凭子贵,自古如是,爱妃不想有个儿子?也能安天下。”
余舒微微皱眉:“陛下,臣妾最近很恶心。”
“为朕,为天下,也为了这江山,朕都可以舍得,你应该支持朕。”
说完,杨兴靠在了椅子上,淡淡的说:“我那三弟虽然草包,但是至少身体健康,他死之前,我还是想为杨家留下一些血脉,也算是朕的血脉。”
余舒手捏着酒杯,忽然碎裂了。
杨兴平静的看着余舒的手:“流血不可怕,可怕的是,白流血。”
余舒开口道:“二爷怕是不会让你带走杨晋的。”
杨兴点头:“没错,不过呢,二爷也得能回来才行。”
“什么意思?”
“哦,你还不知道啊,怪不得在这里干等,二爷去龙渊了,听说,独自一人去了第三层,也就是龙渊阁。”
余舒微微皱眉:“二爷去那里做什么,还一个人去。”
杨兴嘴角微翘:“还能什么,无外乎有人设计罢了。”
“你!”余舒的手血流的更多了。
“呵!”杨兴看向余舒:“不要激动,朕可没有那本事,论人心的把控,谁能比得上我父皇?就是杨战也不行!”
余舒蹙眉:“太上皇不是也被关在天牢?”
“你要是以为我父皇被关在天牢,就什么都做不了,那你就太小看我父皇了,不过,到底是谁,朕倒是不清楚,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二爷想要出来,怕是艰难了。”
“陛下现在就想去天牢带人走?”
“不急,朕几十年都忍得了,也不在乎这几日,等二爷真正回不来了,再让我三弟来,对了,有了身孕,生了儿子,你才是皇后!”
说完,杨兴站了起来。
“爱妃,为了江山社稷,朕都能忍辱负重,你当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