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如此脆弱的样子,此刻也是有些手足无措。
“我、我正好路过澜州城,这里的知州欠我们家钱,就把我好吃好喝供起来了。我想着休息两天再上路,结果、结果那知州跟我说,想让我出资帮忙修缮一下月神像,却怎么都不让我去看一眼。我一时好气,就寻思着去看看,结果、结果我发现,那月神像下面,有个暗门……”殷裕一口气说完,肺部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柳时衣连忙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帮他顺了顺背:“别出声,忍一忍,外面都是圣女教的人。”
殷裕换了半天,才冲柳时衣微微点头,柳时衣放开了手,殷裕继续虚弱得开口:“我想着看看那下面有什么,结果暗门刚一打开,就不知道被谁打晕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船舱里了。”
柳时衣静了片刻,决定先扶殷裕起来:“还能动吗?我们得先离开这儿,等会回了客栈再说其他的。”
“走,你想往哪儿走?”
一个冷冽的女声从黑暗中响起,柳时衣一惊,循声看去。只见刚刚在知州府和知州对话的女人,此刻带着手下,出现在楼梯处,正冷冷得注视着柳时衣。
“就是你,在跟人打听圣女教?”女人没急着上前,反倒先开口问了一句。
柳时衣紧张地握紧了手,月见刀在她腰后挂着,女人此刻还并未察觉,她一边谨慎地盯着女人的动作,一边反问:“那你呢?你就是那个九州第一毒教的圣女教?”
女人面无表情,只是直勾勾盯着柳时衣:“事已至此,没必要再明知故问。你的那两个朋友,是如何知道烟袅的?”
柳时衣一愣:“你、你认识我小娘?”
“小娘?”女人闻言,眉头皱了起来,“你爹是谁?”
“我爹叫柳山,我们住在流水村,你、你认识她吗?”柳时衣听到烟袅的名字,一下子心就乱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又追问了一遍。
下一秒,女人飞身跃起,直奔柳时衣面门而来。柳时衣一惊,下意识把殷裕一把推开,抽出月见刀,劈散了女人强劲的掌风。
女人见到月见刀,晃神了刹那。柳时衣抓住这个机会,迅速冲倒在一旁地上的殷裕低声嘱咐到:“下楼,那里船壁上有一道门,推开就正对着水。快!”
殷裕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才撑起了上半身,对面的女人忽然暴怒,对着柳时衣红了眼:“你果然是那个人的女儿!!我今天必要拿你项上人头,祭我圣女教姊妹!!”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