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珠!”
名珠正对床前镜,收拾着装,一身紧身行装,显得身材婀娜,英姿飒爽,哪儿还能半点看出这是一个生过小孩的妇女的模样。
名珠回头,只见云生正站在门前。
“云生?”名珠大喜,转身跑步向前,一下子扑到云生的怀中,抱着云生,大哭起来。
云生忍住后背的疼痛,拍着名珠的背道:“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名珠紧紧地抱着云生,哭泣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眼望云生,只见云生呲牙咧嘴,痛苦不已,忙问道:“怎么呢?”
云生一下子忍受不住,说道:“你弄痛我了,哎吆吆!哎吆吆!”
名珠破啼为笑,说道:“怎么了,抱你一下就痛得这样呢?”
云生忍着疼痛道:“你碰到我的伤口呢?”
“伤口?我看看!”
云生转过身去,名珠揭起云生的衣服,只见后背处隆起一个碗口大小的包,通红通红的。
“这是被无声伤得?”名珠问道。
云生点头,说道:“正是。”
名珠一下子转过身去,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云生见名珠哭泣,连忙安慰道:“哭什么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名珠生气地问道:“为什么飞鸽传信说你死呢?”
云生纳闷道:“我也不知,估计是邦战国他还不知道我的消息,所以传信说我死了。”
名珠又猛然转过身来,抱着云生大哭道:“你为什么老是让人担心呢?啊——啊——”
说着,大声地哭了起来。
云生强忍着疼痛,说道:“是我错了,我没有飞过信鸽。”
名珠破啼为笑,说道:“你这个死怨家!”
云生连忙道:“师父留下的药水还有吗?”
名珠生气地道:“哪有呢?被你上次早就用完了。”
云生又道:“那离人狂带来的草药还有吗?”
名珠细想片刻,连忙拔腿就跑,一边说道:“你等着!”
过不多时,名珠从外面走来,一手拿着一个砂锅,砂锅中放着草药,一手拽着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嚷嚷着道:“没有好酒,便想请我出手,哼!”
名珠笑道:“二爷爷,下次我让云生给您挑两大桶‘长相思’来,好不好?”
老叫花子瞪大眼睛道:“是两大桶,你说的,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