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了十具尸体,竟然没有攻入院内。”
云生听后,笑道:“度伯,您这是什么意思?”
度伯笑道:“盐运使乃是从三品官员,负责盐业管理,年俸不过几百两银子。
如今豪院堪比皇宫,又有万人侯人物为他看家护院,可以想象家境是多么的富裕。
如今总镇想要在各县建立保卫团,但是却一没装备,二没军饷,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钱’字。
江南盐运使家富可敌国,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总镇大人何不取之于**,用之于民生呢?”
云生听后,微微一笑,说道:“度伯这是让我去抢劫盐运使家?”
度伯听后,也是微微一笑,却再没有说话。
云生细想片刻,觉得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注意。
云生细想片刻,又道:“只是不知道这位盐运使大人品性如何?”
度伯笑道:“碧书怀大人也是官居府台一职,从三品,却是吃糠喝粥,老母过生日,上街仅买了一斤猪肉。
我听说这江南盐运使妻妾成群,生活花天酒地。前几年过七十大寿,竟然豪掷万两,从京城请得一个戏班,连唱三日大戏。”
云生听后,点了点头,既然江南盐运使是丞相的门人,必然不是什么好人。
取之于**,用之于民生,好像这个注意也不错。
就在泉山县被袭的第二日,定东王府来人问话,甚为狂妄。
来人共有五人,个个身骑战马,为首之人是一名千人将。
进入三关旅大营之后,千人将端坐于旅部大厅之上,大声呵斥道:“云生何在?”
云生听后,故作谦虚地说道:“属下便是。”
千人将背靠座椅,翘着二郎腿,右手不断地敲打着桌面,傲慢地问道:“为何没有茶水伺候?”
云生低头拱手道:“军中物资匮乏,没有什么茶叶。”
“放肆!你堂堂一名总镇,难道连茶叶都没有?”
云生抬头,笑道:“这个真没有,且不说你一个小小的千人将,即便是定东王大人到来,照样也没有。”
邦战国等人听后,都是嘿嘿一笑。
千人将感觉似乎有一种被人调戏的感觉,顿时大怒,“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定东王大人叫我来问你,泉山县被袭,怎么回事?”
云生冷笑道:“你去告诉定东王,之前几十年,东海三府屡屡被倭寇侵袭,谁来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