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惊讶地道:“假和尚?您是假和尚!”
那老和尚抬起头来,看着云生道:“你在叫我?”
云生连忙点头,然后大声喊道:“掌柜的,先来壶好酒,再来只烧鸡。”
肃泰和茗蕙大惊,齐道:“和尚怎么会喝酒吃肉?”
云生转过头去,看向二人,笑着说道:“因为他是假和尚。”
肃泰茗蕙二人一听,心中纳闷,半天摸不着头脑。
云生心中大喜,见到假和尚,他或许就知道名珠的下落,知道了名珠的下落,说不定也就知道了母亲的下落。
假和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了云生一眼,闭上双眼,却不说话。
酒还没温好,烧鸡也没做好,云生迫不及待地问道:“假和尚爷爷,名珠在哪儿,您知道吗?”
假和尚又睁开一只眼,说道:“你怎么认识那丫头片子?”
“丫头片子?”云生大惊。
假和尚突然睁开双眼,赶紧凑到云生跟前,很亲切甚至有些谄媚地说:“口误,口误,名珠长得跟姑娘似的,所以我经常欺负他,叫他丫头片子。”
云生这才心中了然,连忙又道:“我是名珠的结拜兄弟云生,名珠**礼上的那三个人头,便是我帮他一起杀得。”
假和尚细看云生,又闭上双眼,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道:“我知道,我还去过你家了。”
此时傲慢的态度与刚才的谄媚之态截然不同。
云生疑惑地道:“去过我家?”
假和尚慢悠悠地道:“你母亲做得鹿肉真不错,至于那酒嘛,就差远了。”
“鹿肉和酒?”
云生这才想起,那晚老叫花子将鹿肉和酒葫芦扔出窗外后,他找遍了整个院中,都没有找到,原来是被这假和尚拿走了。
云生急忙问:“您可知道我母亲的下落?”
假和尚漫不经心地摇摇头道:“不知道。”
云生又问:“名珠呢?”
假和尚道:“不知道。”
酒已温好,店小二端了上来,假和尚双鼻一嗅,兴奋地道:“啊,好酒,好酒!”
假和尚刚要拿起酒壶,云生一把抢过,捂在怀中,说道:“您不说,我便不与你酒喝。”假和尚嬉皮笑脸地凑到云生跟前,说道:“我真不知道。”
云生抱着酒壶,转过头去,“您不说,便不给您喝。”
云生突然感觉怀中一松,低头看向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