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这三尺是替你爹娘打的,让你牢记读书的初心。”
“本来要打你十尺,以示告诫。但看在你今日学会了一半,其余暂免了。以后再犯,新账旧账一起算。”
书舍内顿时静悄悄的。
文澜沧这招杀鸡骇猴很奏效。
接下来的检查,初六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最忙的必然是戒尺。
倒是苏威出乎初六意料,十六个字只写错了两个。
文澜沧也是轻轻用戒尺掠了几下他的手心。
等到检查初六,十六个字全对。
“你们十五个人都超过了七岁,有了学名,还多学了一年,还不如一个六岁的孩子懂事。他在沙地上写了两堂课,你们呢?在书舍闹了两堂课。你们爹娘把你送到私塾里干啥来了?姜平,你说!”
姜平怯怯道:“读书。”
“你读了吗?”
“没有!”
“没有还有理了?”
文澜沧冲着姜平**就是两戒尺,打得姜平双腿打颤。
他转头瞪了一眼初六。
眼神中有妒忌、嫌弃和不满。
初六清楚,以后他很有可能会被同窗孤立了。
······
苏大牙哼着小曲,乐哉乐哉送初六放学。
他在私塾一岗数责。
洒扫、烧水、治安、修剪、开锁门等都是他的活,却只挣一份钱。
今个儿虽多了一份责,却多赚一份钱。
走到半路,豆苗来了。
“你回去吧!”
豆苗对苏大牙还有点恼,他背起初六就走。
“初六他爹,苏少说了,一定要把初六送到桥边,以后咱们就在这桥头交接······”
苏大牙一直跟着豆苗走,直到桥头才回来。
若被苏少知道他没有送到地方,不给钱怎么办?
几步路的事,划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