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财和徐应才二人间陈云给众人都安排了事宜,唯独二人没有得到任何明示,着急间,二人互相看了眼后,齐齐跪了下来。
“县令大人,我兄弟二人怎地无有差事安排?莫非我兄弟二人对县令大人不够忠诚没啊?”赵德财说话间,早已是满脸通红满眼湿润。
“县令大人,我徐应才虽说是燕王殿下处出来之人,但小的既然进了县令大人的院子,就是你陈云的人,小的绝无二心事二主。
自从进了这大宅院,小的生是大宅院的人,死是陈云的鬼,还请县令大人莫要对徐应才另眼相看。”
徐应才说着话,早抱拳跪下,满眼红润。众人吃惊不已,还是第一次见着徐应才兄弟如此动情。ωωw.
这个青年一贯是不苟言笑,做事干练干净间,更多的时候是一脸肃穆,似是世间的恩爱情仇与他无关一般。
陈云不等众人开口,早上前扶起徐应才和赵德财。
“二位兄弟何苦如此悲情?本公子留着你二人可是要替众人守护者大宅院和东市坊的花间坊的。”
二人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陈云对一二人早有前排。
“多谢县令大人对我二人的信任。”徐应才还是抱拳感谢起了陈云。
陈云不再说话,默默微笑间再次环视了众人几圈,许久,这才挥手示意众人散去,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
看着众人散去,项来还是留在了最后,勉强着不愿离开书房。陈云自是看出了项来似是有话要讲,便上前关了书房的门窗,示意项来坐下说话。
“县令大人,小的有些担心,不知当讲不当将?”项来躬身抱拳,怯怯道:“按说小的所担心之事乃是皇家门里之私事,断轮不着小的妄议论,只是,只是……”
“只是生命?项来兄弟但说无妨。”
“县令大人,切莫再和小的称兄道弟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端的客气真是急死人了。”
徐应才被陈云客气的都快急出眼泪,略带哭腔道:“我的县令大人,齐王要随了燕王抗击北元残部,燕王明儿也要上朝奏报北进筹略,小的只怕公子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见项来焦虑哭腔,陈云故作镇定道:“此话怎讲?齐王随燕王抗击北元残部,此乃好事,何故本公子日子不好过了。”
项来被陈云问的更加着急,忽地跪下抱拳道:“县令大人,如此一来,宫里的势力怕是都倒想燕王、齐王、潭王了,只怕是县令大人你没了靠山,要受气受苦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