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若是被值夜的宫人发现了可了不得,想着,道:“娘娘,婢子知道了,婢子这就告退,莫要被宫人发现了。”
达定妃摆手间,示意包尚仪回去,包尚仪随即行礼告退。
内侍董贵再次打开院门后,包尚仪闪出了身子后,碎步匆匆间,消失在了恍惚的宫灯影子里。
次日辰时,包尚仪带着尚仪局的几位宫人准时进了郭宁妃宫,侍女清风带着她到了郭宁妃面前时,郭宁妃已经是装束完毕,正端着母仪天下的凤鸾仪态再等着包尚仪了。
“婢子给宁妃宁宁娘娘请安。”包尚仪行女礼道。
郭宁妃离了椅子,上前扶起包尚仪,拉着她的手,微微笑道:“正旦节临近了,这六局二十四司,也就你包尚仪的尚仪局让本宫省心,清风,将本宫的礼物端上来。”
郭宁妃说完,侍女清风端上了一个锦盘,锦盘里是一对玉镯。
“包尚仪,这对镯子是当年皇上在金陵当了吴王的时候赏赐于本宫的,多年来本宫一直珍藏没舍得戴,今天本宫就将此物转送包尚仪,希望这镯子有个好的归宿。”
郭宁妃说着话,拿起锦盘里的玉镯,托起包尚仪的手,将玉镯放在了包尚仪手中。
“娘娘,此玉镯是皇上赏赐于娘**,婢子不敢接受。”包尚仪惊恐间极力推辞。
“包尚仪勿要推辞,本宫知道当年无意间做了对不起你包家的事,本宫为此愧疚了多年,本宫只着可以帮助于你包家。
自本宫掌管六宫以来,本宫无时不在反省此事。”郭宁妃略带愧疚的道。
包尚仪更是惊慌惊恐,五年前的女红坊还是包家的祖业,不曾想自己的侄子包桓在东市坊上调戏一位宫人,被砍了头,其后女红坊便换了主人,掌柜换成了陈妈。
“娘娘,五年前被调戏的宫人是何人?怎地未曾听娘娘说过”包尚仪哭泣间,还是想起了自己的侄子包桓。
“包尚仪,当年包桓调戏的宫人正是定妃娘**贴身侍女心儿,只是心儿当年并未曾投水而亡,只是被救活了而已,只怪本宫当年急于树立威望,才在皇上面前告了御状。”
郭宁妃说话间,也是抹着泪,愧疚不已,道:“直到一年后,本宫才回过味来,原来调戏是一场阴谋。”
郭宁妃说完,包尚仪差点晕厥过去,侍女清风早扶住了她,还是喊着其他侍女端来了茶水,递到了包尚仪的嘴边。
待包尚仪缓过神的时候,她还是明白了,原来自家侄子包桓是被人祸害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