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铁针,对着于夫人的指缝就插了进去。
“啊……”
一声凄惨后,于夫人忽地吐出了一口越肉模糊的血水,接着满嘴血流不止,抬头对着王进“呜呜,呜呜”喊了起来。
“大人,这女人咬舌了。”
执刑亲军刚喊完,边上的万妈也“啊”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肉模糊血水,接着也是满嘴血流不止,也咬舌了。
“于大人,我等还是走吧。”
“走吧!”
“同知大人,于远文夫妇和华楼会馆的执事万妈三人已经咬舌自尽,卑职正在加紧审讯那些下人,但不知那些盐商和茶商如何处置?”王进躬身抱拳问道。
刘宽莞尔一笑,随即又沉下了脸,回道:“审讯完那些下人后,就按照皇上的意思办,至于这些茶商、盐商嘛自然是同党了。
问问他们,华楼会馆的那些有关朝廷的消息是从何而来的,撬开他们的嘴也要问出来。”
“卑职明白了。”
王进应允着刘宽的命令,也看了看陈云几人和于宗庆一眼,遂抱拳示意后出了大堂。
“于镇抚使,华楼会馆的案子王镇抚使自会查明,东市坊的窝子可就靠你去办了,皇上的意思你也清楚,陈指挥使和索同知那里本同知自会去说明情况的。”
刘宽对着于宗庆说话间,也是一副不屑的语调,这位自己都从没听过的年轻人,怎就忽地冒了出来做了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呢?
王进追剿余孽多年才从百户升为镇抚使,这小子倒好,一出现就是从四品。
“在下谢过刘同知,东市坊的窝子在下自会全力以赴。”
于宗庆抱拳回话间,自是感觉到了刘宽的不屑。按照职位来说,刘宽自是比于宗庆职位高,可于宗庆是南镇抚司的镇抚使,自是也没有将刘宽太放在心上。
不就是多干了几年亲军吗?猪吃的饲料再多还是一头猪。
陈云看着刘宽和于宗庆说话,也从二人的脸上表情和说话语气猜出了二人的隔阂,一个是老手沉稳自信,一个是新手桀骜不驯,这二人怕是迟早合不来。
“同知大人,本公子本来是想问于馆主些话,可惜啊,他们三人都咬舌自尽了,死无对证了,本公子昨夜丑时华楼会馆大火后就该来问,可惜了。”
陈云语调有些无奈,于宗庆却听得一阵吃惊,看来昨夜查抄并火烧华楼会馆时,这陈大人是都知道的,这位少年略有些深不可测。
“好了,同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