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跑到这西市坊嚼起了舌头?这嚼舌头可是街巷女流的偏好啊。”
陈云说完,陈笑风脸上又是一阵酱紫,涨着脸扫了几位同伴一眼,一时间也是如鲠在喉,随即还是强压住怒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话。
“陈大人下果然是我大乾栋梁,其他王爷出了皇宫都在封王就藩,殿下你却惦记一些外国奇货,真是人才啊。”
陈笑风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大呵,接着就是一阵风声朝自己袭来。
“住口,你一个从八品的通正史司给事中也敢妄自诽谤皇子?”
史大亮说着话,冲着陈陈笑风的脸上就是一拳。
这一拳来的突然,也来得恨,陈笑风根本没有反应就被打了,随着“啪”的一声爆响,陈笑风抱着脸哀嚎起来。
“你敢打朝廷命官?”陈笑风的一位同伴大吼道。
陈云几人这才注意到和陈笑风一同而来的这几人,穿的补子都是一样,看来都是通正史司六科的刀笔吏,不知道这些人来西市坊做什么。
“打得好,朝廷命官也不该取笑陈大人下,该打。”一些西市坊的商户们都围了上来大喊着。
“扒皮萱草,这厮每次来就没有好事,该打。”
陈笑风捂着脸哀嚎不止,羞愧难当,自己虽是职位卑微的小吏,却也是一位读书人,被人当街殴打羞辱,这脸面怕是都丢尽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陈笑风的同伴也是被商户们围在中间痛斥,陈云见场面有些要失控的样子,急忙大声喊着让众人散去。
“诸位散了,散了,勿要围观了,镇抚使和陈大人在闹着玩,闹着玩。”
商户们见陈大人下这样说,都捂着嘴偷笑着散去,陈笑风却是羞愧懊恼不已,指着史大亮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怎可殴打朝廷命官?怎可殴打朝廷命官?”
史大亮见陈笑风的一位同伴喋喋不休的追问,便拿处了亲军都尉府镇抚司镇抚使的腰牌,在几位刀笔吏面前一亮,大呵了一声。
“你等不晓事理的东西,他陈笑风是朝廷命官,本镇抚史何尝不是朝廷命官?如此妄自诽谤侮辱皇子,没将这厮缉拿至北镇抚司问罪下狱就已经是万幸了,一个个还不快滚?”
史大亮义正言辞,怒目圆睁的看着面前的几位刀笔吏,陈笑风羞愧的向几位同伴招手,几人会意,扶着陈笑风进了“福字号”官店。
“史兄,打得好。”项来拍着手喊道。
李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