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娘娘,婢子没有这个意思,婢子只是说了做了一位宫正该说的和该做的,请娘娘慎思慎行,母仪天下。”
小草不卑不亢,言语得体,似是身上有一股子孝慈高皇后的威严正气,郭宁妃几人被震慑后退了几步。
“赵宫正,你拿块高皇后的玉牌就不知道自己是何身份了吗?敢教训起本宫了?”郭宁妃还是怒目圆睁,毫无母仪之气的喘气颤抖,一股子哀怨、幽怨之气弥漫了余贵人的偏宫。M.
“宁妃娘娘,你可看清了,这玉牌上可是刻有‘女戒’二字,若娘娘你不知道这玉牌的来历,那婢子就提醒娘娘。
当年孝慈高皇后编纂完《女戒》后,皇上感念高皇后懿德,着宫廷匠师刻下这玉牌,这后宫里年长的娘娘们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小草的一席话,更似是一把高悬在后宫的一把尺子,随时要训诫后宫规矩一样,让在场的人都各个倒吸了一口凉气,李贤妃和葛丽妃更是心慌意乱。
“赵宫正多虑了,宁妃娘娘也是适才才知道,那些六局的女官们延后两个月发放余娘**份子俸禄,这才来看看的,既然余娘娘已经领到了这些份子俸禄,宁妃娘娘也该回去了。”
李贤妃也是位聪明女人,见局面僵持,便开口为郭宁妃找台阶下,此事确实是郭宁妃做过了。
“是啊,宁妃娘娘也是好心,赵宫正跟随孝慈高皇后多年,对宫中的事物依旧尽心,真是令人敬佩,既然没事了,那宁妃娘娘就回去罢。”
葛丽妃也是赶紧缓和气氛,说着话,上前牵了郭宁妃的胳臂,要扯她离去。
见小草将郭宁妃这个臭婆娘训斥的没了锐气跋扈,陈云便笑着上前了一步,扑通跪下,大声道:“谢宁妃娘娘关心体恤我娘亲,恭送宁妃娘娘,宁妃娘娘走好。”
李享等人见陈大人这般机灵,都纷纷跪下送李贤妃。余贵人和采莲、清荷更是跪下低垂着头相送,不敢多看一眼郭宁妃。郭宁妃咽不下去这口气,一时间还要争论什么,却被李贤妃、葛丽妃和几位侍女生生连劝带扯的弄出了余贵人的偏宫。
“你等休要拉本宫,本宫哪里错了?高皇后压制了本宫多少年了?如今还是阴魂不散,却是为何,为何……”郭宁妃的愤愤之气,伴着她的碎语闲言渐渐走远了。
见郭宁妃几人匆匆走了,众人都站了起来,余贵人在起身时却栽倒在地,陈云早大喊着扑向了母亲,小草也是惊呼着转身去扶余贵人。
没想到刚送走了郭宁妃,母亲又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