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了,随意找个有司便可见着,但本县令不想事态扩大,还请于馆主安排。明日午时,本县令还在这间包厢等八哥,八哥不会爽约吧?”
陈云直视着比自己高大的于远文,说完话,也不管于远文怎么说,直接喊了一声李享。
“李先生,别忘了陪茶碗钱。”
说完话,陈云转身出了包厢,张秀才和项来也追着出了包厢。李享掏出一把铜钱放在桌子上,抱拳示意后,也追出了包厢。
于远文脸色大变,也没有阻止陈云几人,只看着几人出了包厢下楼去了,也只好跟随着也下楼而来。
执事妇人见陈云几人匆匆从楼上下来,便甩着手中的帕子迎了上来。
“陈大人这是要走啊?怎地才来就要走啊?”说话间,大厅内的食客们也是纷纷抬头看了过来。
陈云看着妇人,坏笑着,在妇人**上拍了一把掌,妇人即刻惊呼了起来。
“哎呀,县令大人真坏,这般年纪就知道欺负人了。”
妇人咯咯笑着,就要身伸手去抓陈云,却被赵德财顺势拦了开去,只好悻悻的舞着帕子看着陈云几人从身旁走过。
“妈妈好生伺候着这屋子里的茶商、盐商,本县令明日此时再来。”
丢下一句话,陈云扫了一眼大厅内满桌子的食客,依旧笑笑,带着几人出了大厅。后面跟着的于远文和妇人都送到了院子门口,看着几人走远。
出了华楼会馆,陈云一阵恶寒,看来八哥的“买卖”做的有点大,怕是远超出自己的预想,这水粉店不过是他的一枚小棋子而已。
想着,便想到了云亭公主,许是这位年长的公主可以劝劝八哥吧。
云亭公主的丈夫淮安总兵梅殷常年在外带兵,云亭公主也是金陵和淮安两地跑,梅殷驻守一方,尽心尽力,很得父皇乾帝赏识,这位公主的话总是有分量的吧。
公主府坐落于一处安静的街巷边上,陈云几人一路寻问着路人,便找了过来。院门不是很大,也没有牌匾之类,若不说是公主府,初见者怕是都难以置信。
院门紧闭,项来上前叩打了几下门环,里面才传出了有人走路的声音,一个女子在内里问了一句是什么人,项来便回说是陈大人。
不时,门开了,开门的女子甲胄披身,陈云几人认得这是皮革所制,非真正金属甲胄,前次公主来花间坊的时候见过侍女没穿戴。
女子行女礼后,引着几人进了院门,一面照壁后就是还算开阔的院落,院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