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装束,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就迎了上来,躬身抱拳道:“欢迎县令大人,欢迎县令大人。”
陈云猜这拿折扇的中年男子就是掌柜的,便抱拳示意间,进了店铺。店铺的伙计早抱拳道着吉祥话,弯腰做着请的手势。
“李先生,选些上等的水粉,怕是我花间坊半年都无水粉可卖了,选些带回备着给大宅院的丫头们用……”说着话,陈云又哽咽了起来。
掌柜的见县令大人说话成了这样,也是糊涂诧异,这怎么哭了?看来作坊被烧的让这小子知道痛了,烧得好,烧得好啊。
“县令大人,莫要难过,作坊没了可以再建,只要人没事便好,人没事便好。”中年男子假意上前安慰陈云。
“谢掌柜的体谅本县令的心痛,呜呜,呜呜……”
“县令大人,县令大人,莫要哭了,莫要哭了……”中年男子说着话,就掏出自己袖兜里的方巾递给陈云。
陈云也不接方巾,只顾抹眼泪,直到李享付过几串铜钱,这才稍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