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功最好,现在你带着它离开天门镇。
除非伪银案彻底结束,否则不要露面,不要再来见我。”
柴师弟摸了摸黄布小袋,里面有一块硬物,“是那块玉佩?至于吗?”
胡娘子用凌厉的眼神盯着他,“我不想再听一句废话!”
“唉,我明白了。”
瘦削男子将布袋塞进腰带小口袋里,纵身一跃,已然落在屋檐上。
“哐哐哐~~~”听着脚下几近于无的轻微瓦片声响,感受夜风的清凉,柴师弟有种天地宽阔任我翱翔的畅快。
“师父啊师父,你真是老糊涂了。以我的人才和身手,推荐到王府做个教头也当得起,竟安排我来为一商妇护送贼赃,你不嫌师门有辱,我还嫌自己太屈才了——呃!”
一片柳叶,无声无息,迅疾如刺出去的利剑,从侧面“贴”在他后脑风池穴。
他脖子一歪,身子软绵绵向下歪倒,还没落地,人已安详地睡了过去。
小羽如鬼魅一般,几乎在他倒地的瞬间来到他身边,脚背一勾,他轻轻从屋顶滚落,落在院子里,没半点声息。
“他咋了?”张大娘紧张道。
“没咋了,睡着了。”
小羽弯腰从他腰间摸出小布袋,掏出玉佩细细打量。
“到底是胡娘子太贪,还是这块玉佩有什么神异之处?”
哪怕是她这样的外行人,也能看得出金鲤佩品相不凡。
这会儿黑灯瞎火,只有远处投来模糊的烛光,可烛光落在玉佩上,有种熠熠生辉的光润色泽。
像是它在主动发光。
张大娘迟疑道:“这玉佩”
她话没说完,手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小羽把玉佩塞给她,道:“等会儿你作为义民,主动向朱一套上缴玉佩,并述说胡娘子的不轨行为。
我觉得朱一套虽粗鄙酷烈,却算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应该会把玉佩还给许家。”
张大娘苦着脸道:“我哪能做义民?不如你来——”
“我不行。”小羽连忙摆手,道:“我身份尴尬,不适合出风头。”
“直接将玉佩还给老许,如何?”
这话说完,张大娘自己就使劲摇头,“不行,赌徒不可信!给了老许,最后还得送给不思归。
得交给慧儿丫头.也不行,她还太小,守不住。哎,真麻烦啊!”
“大娘是长辈,怎么处置玉佩,大娘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