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炸裂破碎,玻璃渣四散飞溅,里面的酒水也兜头淋了瘦高男人一身。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包间内的众人吓得不轻,都怔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被酒瓶子爆头的瘦高男人自己也是觉醒者,被酒瓶子爆了头,并不像普通人一样脆弱,依旧在叶林身前鞠着躬,酒水顺着头发流了一地。
懂眼色的小弟们立即将包房内的点歌系统关闭,一个个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交握垂在身前,低眉顺眼垂首不语,大气也不敢喘,一时间房间内弥漫着诡异的沉寂。
平时小弟们也挺怕上川凃的,因为上川凃脾气爆炸,稍有不顺心就容易发怒,身边的人有时候也会因他发泄情绪,遭受一顿莫名的暴打。
可在场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压力。
明明上川凃看上去并没有发怒,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表情也称得上和善,可偏偏被他盯着的瘦高男人莫名感觉到一股冷意,仿佛上川凃眼睛里藏着刀,要剜他肉似的。
“笑纳?你觉得老子被关了一个星期还笑得出来?你就准备这么点儿来孝敬你爹?你打发要饭的?”
叶林眉眼一弯,笑嘻嘻看着瘦高男人,身子前倾,凑近了男人面前,伸手乐呵呵在男人脸上拍打了两下。
嚣张和侮辱的意味极为明显。
瘦高男人面上僵了僵,眸中划过冷光和一丝隐忍,生生将胸口那股气咽了下去,扯出笑来,
“上川少爷说笑了,这可是一个月的供额。”
叶林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看着瘦高男人,“你以为我不插手你们那些破事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管,是我懒得管,不代表我是聋子瞎子,以前看你们狗一样斗死斗活争那么点儿微不足道的东西,觉得好笑,就乐得看笑话,结果你们三个还真把我当**糊弄?”
唯唯诺诺站在叶林身前的三人都快一口痰吐叶林脸上了。
什么叫我们把你当**糊弄?
说得好像你特**不是**一样!
简直就是个天字号大**,这分钟吃错药了在这里装什么逼?
这三人便是西三区的散修势力领头人。
说直白些,就是西三区的地头蛇,不过再怎么闹腾也无法翻过神社这座大山,所以只能在上川凃手底下讨生活。
以往都是将上川凃吹捧着,的确也是当**一样糊弄着。
上川凃没什么脑子,随便忽悠一下就可以糊弄过去。
虽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