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傅寒烟说：“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您知道姑姑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吗？”

她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和苏轻兰女士有关系？”

陶娟眼神顿时变了，但由诧异到震惊，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要问我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好了，我出来的时间够长了，我得回去了，福利院昨天新来了两个孩子，我得回去看看。”

不过是借口罢了，是不想多说的借口。

傅寒烟知道她这是不肯告诉自己的意思，她便也没再多问，“好，那咱们改天再联系。”

陶娟说好，又叮嘱她好好养身体，不过要迈步离开的时候，又忽然说：“寒烟，你应该知道吧？宋辉的坟的山下小村庄里，他的妻子刘红英就住在村头第二家，她很爱宋辉，不管怎么说，宋辉是因为你而死，所以你没事不要自己一个人过去那边，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傅寒烟有些惊讶，她并不知道刘红英住在那里。

“好，我知道了，多谢您的提醒。”

陶娟点点头又摇摇头，“寒烟，对不起，我能做的，能说的，也只能这么多了，你别怪陶妈妈。”

怎么会怪她呢？她和姑姑是多年好友，如今能让她责备一声姑姑做的不地道，应该很难得了。

“不会的。”傅寒烟说。

陶娟苦涩的笑了笑，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