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再来看一看。”
见赵育苗一副多愁善感的姿态,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两年的秘书生涯,我跟赵江河他们一家早有了感情,这一别,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面。
回到市区,我带着赵育苗去吃饭,她提出要吃火锅,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具有西南特色的菌菇火锅店,丫头可能是饿坏了,狼吞虎咽的,一点都不顾及形象,我见了也是哭笑不得。
匆匆吃过晚饭,我本想直接送赵育苗回赵江河的住处,结果她提出来想去赵江河工作地方瞧瞧,于是,我只能陪着她来到市委大院。
站在楼底,赵育苗抬头望着灯火通明的办公大楼问道:“秦川哥,这么晚了,他们都还在上班吗?”
“是的。”
我微微颔首道:“这里市委,是这个汉源市的决策中心,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为汉源市六百万老百姓的衣食住行而工作,你完全可以想象,你父亲作为这里的一把手,他身上背负的担子有多重。”
“是啊。”
赵育苗苦涩一笑,一脸惆怅的说道:“从小到大,我从来没去老赵工作的地方,也不知道他这个市委书记具体的工作内容,我小的时候,只知道他是当官的,而且很威风,没想到他的工作也不轻松。”
说着,赵育苗突然转身面向我,然后笑道:“还有你,同样也包括大楼里的每一个人,你们都很了不起。”
我笑了笑,无言以对,看似光鲜亮丽的背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难以言喻的苦,凡事从来是两面性的,好比这官场,每个人嘴上都挂着冠冕堂皇的话语,可谁又曾知道他们内心的阴暗呢,我秦川同样如此。
陪着赵育苗在市委大院和市市**大院转了一圈,赵江河也正好开完了会,我跟着他们爷俩回到了市郊的住处。
大概是感受到了分离,哪怕经历长途奔袭,赵育苗也毫无睡意,我只能陪着她聊天。
在聊天中得知,赵育苗即将启程前往欧洲参加学术交流,这一走便是三个月,所以她才突然来到汉源为的就是跟这片土地告别。
赵育苗说,赵江河以前主政过很多城市,而她都会去这些城市生活一段时间,可她认为汉源才是最有特殊意义的一个地方,因为这里是赵江河异地任职的最后一站,也是他退居二线之前的最后一站。
两日后,赵育苗启程返回北京,我把她送到机场,临分别时,赵育苗抬着头眼巴巴的看着我说道:“秦川哥,后天我必要前往欧洲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我可以再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