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死的吗,汉源市公安局结的案,怎么,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
见冯天尧还在那里装傻充愣,我终于忍无可忍,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冯叔,你晚上是怎么睡的踏实的,我父亲跟你共事十几年,每当午夜梦回,你可曾想起过他。”
冯天尧脸色煞白,支支吾吾的反问道:“小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等冯天尧把话说完,我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红着眼,流着泪,厉声呵斥道:“冯天尧,你把我父亲推入浊江的时候,你的内心有过一丝犹豫吗,这六年来,你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啊?”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出来的。
此刻,我早已泪如雨下,那种痛,让我近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