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再次问道:“怎么,不方便说吗?”
我一听,立刻摆了摆手,然后玩味一笑道:“秘书长,张浩哲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好像也说了。”
听着我模棱两可的答案,陆晟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不由得面色一沉,逐渐黯然,想必他心里已经明了。
从陆晟那里出来,我没有在市委大楼继续逗留,而是让盛瑶把我接了回去,在回家的途中,我一直在想赵江河提及的那个问题,他说要掀开我父亲的案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一个相对薄弱的切入点,以此来再做文章。
这让我不禁有些苦恼,我对我父亲的案子可谓一概不知,就连涉及了医药**案这件事都是张浩哲今天才告诉我的,而且是真是假都没有得到过验证,那我又该如何下手呢。
按照张浩哲提供的思路,我可以从许沁下手,毕竟是我跟赵江河开的口才把她从驻京办调回汉源的,我想只要我开口了,她必然会把知道的告诉我。
然而,我担心的是,许沁知道的其实也不多,而我冒然去找她的话,很容易打草惊蛇,从而给自己增加了难度。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陈芷涵的母亲,那个势利到了骨子里的女人。
她曾经说过,她知道我父亲案子的一些细节,以她作为着力点,或许会是个不错的突破口,想到这里,我心里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