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声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她猫在了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我微微俯身,再一次亲吻盛瑶,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连夜的奔波也让我疲惫不堪。
上午九点左右,一架从首都机场起飞的包机平安落地到了黔江,我和盛瑶,还有盛家那些嫡系亲人驾车直接来到了停机坪。
看着躺在担架上的盛天荣被抬下飞机悬梯,原本躲在我话里哭泣的盛瑶,忽然挣开我的怀抱,一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一边飞速跑了过去。
“爸,爸。”盛瑶一把握住盛天荣的手,痛苦的喊着。
盛天荣艰难的伸出手,替盛瑶擦了擦眼泪,他似乎想要张嘴说话,但因为很虚弱,只是微微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