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一边哭还一边拍打着我的身体,不断的哀嚎道:“小川,小宇没了,小宇他没了。”
我紧紧的抱着陈妈没有说一句话,此时,再多安慰的话语也无济于事,因为我知道那种痛苦有多么的沉重,真的犹如利刃剐在心口一般疼痛,我父亲走的时候,我曾体会过一次,如今,再一次。
眼泪从我的眼眶翻涌而出,我跟陈妈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江夏和葛彪几人站在身后,也不停的抹着眼泪,按照市委人事调整的方案,陈宇已经是市局刑侦队的副队长,只可惜他还没来及在这个位置上大显身手,就已经走上了壮烈的道路。
这时,陈宇的妹妹陈雨果也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与我们抱在一起痛哭,不知哭了多久,陈妈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瑞丽警方安排的工作人员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将她搀扶到一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