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连累到人家那就不成了。
闻言。
祝穗岁倒也没意外。
反而道:“那你从小这些玩意,一定见了不少,我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而且现在有资质的珠宝商,大多都没有自己的加工厂,全都是在当地加工好之后,再拿走的,这里的珠宝加工厂比起其他地区都成熟,你要是有机会能学习,往后对我也是助力。”
“你考虑考虑,现在是新华夏了,早就不讲究成分那一套,原先的计划经济,已经在慢慢的转变成了市场经济,个体户的时代迟早到来,就看你敢不敢了。”
祝穗岁想要发展珠宝,必须要当地有个人脉。
如今杜尔实话实说自己的成分,祝穗岁反而认为自己没看错人。
当然,这么多年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也不是祝穗岁一句话就能磨灭当初杜尔的伤害。
杜尔害怕是正常的。
谁知道什么时候,政策就又收紧了。
要不是祝穗岁是重生来的,恐怕也会有这样的顾虑。
她没法逼着杜尔跟自己合作,敢不敢于冒险,还得看他自己的想法。
见杜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