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祝穗岁再次冤大头似的买下一件之后,彰显了自己的财力后,那看似普通不过的黝黑男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同志,对瓷器感兴趣么?”
对方压低了声音,表现的很是神秘。
知道鱼儿是自己上钩了。
祝穗岁自然了然,表面上还要装的很是不屑的样子,“瓷器?是什么瓷器,不是好瓷器,我可不看。”
“保证是好货,我看您也是行家,见了准保喜欢,就是价格有点贵。”对方说的煞有其事。
这话说完后,祝穗岁却是轻蔑道:“只要是好东西,价格算什么,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闻言。
吴温柔在身后眨巴了一下眼睛,怎么感觉这会儿的祝穗岁,和自己认识的祝穗岁,完全不一样啊。
她不太懂,只觉得一个人不会变化这么大。
那只有一种可能。
祝穗岁是故意的。
既然是故意的,吴温柔就也向前一步,奶凶奶凶的,“就是,你这人什么意思,看我们像是差钱的主么?”
两人事先都没有串通过。
祝穗岁显然没料到吴温柔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差点被她搞得破功,忍了好久,想了很多难过的事情,才把嘴角的笑意憋下去。
那黝黑男人,赶紧打嘴巴,“哎哟,瞧我这张嘴,两位同志别生气,我就是不会说话,不过瓷器是真的不错,还是祖传的呢,要不是卖家急着用钱,唉,绝对是不会卖出去的。”
话是这么说,但眉梢间的兴奋已经遮挡不住了。
今天可真是运气好。
他胡三,一出门就遇到了两个冤大头,看着就是很好宰的样子。
估计就是家里有钱的那种富二代。
胡三合理怀疑,祝穗岁的脸是用智商换的。
不过他们缺的就是这样的顾客。
胡三想要杀她们的猪,可却不知道,眼前这位主是正儿八经的在扮猪吃老虎。
祝穗岁自然知道,胡三这番话,那就是诓不懂行的新人,什么卖家家里需要钱,什么卖家家里死了老娘,这类的话术,全都是骗人的。
为的就是把手里的东西高价卖出去。
祝穗岁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的表现心动,“那我可要看看,我又不是**桶,什么都要,这瓷器要买就得买好件,那些个一般般的,家里头摆都摆不下了,我何必多费那趟功夫跟你跑。”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