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却是格外的冷酷无情。
“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该想的不要想。”
“干爹年纪大了,我们结婚生子,谁来守着他?”
结婚生子注定会有自己的家庭,而这也会导致一个后果,势必会忽略对方。
这和当初的初衷是相悖的。
苗鹃脸色苍白,唇颤抖了下, “一辈子守在苗氏船行?”
“那你呢?”
为什么李应可以不守。
李应听到这话,眼神徒然犀利了几分,“你以为苗氏船行能够存活到现在,背后不需要人靠着吗?”
光姜叔一个人是不够的。
而且他也老了,等姜叔退下来了,偌大的一个苗氏船行。
真能继续存活下去吗?
他从未和下面的弟弟妹妹说过这件事。
但是,当真相剥开的时候,却是如此现实。
宛若一柄利剑,扎到了苗鹃的胸口窝,“我、你——”
颤抖了半天,却没能说出话。
“守好干爹,守好苗氏船行,今后又多了一个任务,守好姑姑和娇娇,这是我们这些野狗该做的事情。”
野狗。
这两个字太过刺目。
以至于,苗鹃的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她倔强,“我们不是!”
她在反驳,“我们不是野狗!”
“从来都不是!”
他们有家!
苗氏船行就是他们的家。
他们早已经不是流浪在外的野狗了。
李应嗤了一声,眯着眼睛,“这会知道苗氏船行是你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