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单纯的只是自己了。
陈美娜听完这些,着实对他敬佩。
因为男人能做到这个份上的着实不多,她朝着他举杯。
“您是一个好父亲,我以茶代酒,敬您一个。”
冯厂长抿了一口茶后,才问她,“你既然做了决定,那你可考虑过,若是相亲失败回去会遭遇什么?”
薛东来的疯批性格,他也曾经听说了一些。
按理说,薛家早都可以搬出去大杂院了,但是没办法,薛东来不愿意,薛父和薛母自然就着他。
以至于,薛家明明条件不错了,却还挤在大杂院里面。
陈美娜放下茶杯,思索了下,“我打算下乡——”
只是,没有好的门路。
这话一落,冯厂长倒是惊讶了,他放下茶杯在桌子上,“下乡?你可想好了,女同志下乡可是很辛苦的。”
陈美娜眉目盈盈带笑,有着说不出的大义凛然,“建设国家哪里有不辛苦的?”
“去最穷,最偏远的地方发光发热,才是我们这些年轻人该做的事情。”
冯厂长听完,也觉得热血沸腾,“说的好。”
人到中年,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陈美娜的冲劲和热血,他身上更多有的是妥协和沉默。
也因此,他非常欣赏陈美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