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怕呀。
那么大一只狗突然冲出来,狭窄的楼梯,躲都没地方躲。
她如果就这么傻不愣登地站着,那条狗就直挺挺撞她腿上了。
所以,苏雨眠尽管窘迫,但并不懊悔。
重来一次,她相信,自己还是会选择跳到邵温白身上。
“教授,那个……可以先放我下来吗?”
她轻轻开口。
殊不知,她的唇就在男人耳边,这一说话,呼出的气息措不及防喷在他脸颊、耳根,带着温热的浅香。
邵温白浑身骤僵,不动神色将她带离自己的身体,腰也随之后躬,但手依然没松开,只是贴得不那么紧了。
“……确定吗?”半晌,他才开口。
嗓音更哑几分。
“啊?”苏雨眠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运动鞋被傻狗给撞掉,并且还不客气地叼走了。
看看自己没了鞋的脚,米色棉袜露在外面,又看了看脏乱差的楼梯间,苏雨眠双手下意识将男人的脖颈圈紧几分。
“教授……”
“现在还下来吗?”
苏雨眠:“……”
该下来的,可……身体是拒绝的。
邵温白也没再拿话逗她。
逗狠了,只怕她真的会跳下来,穿着袜子自己爬楼。
邵温白索性将她打横抱着,然后一级一级往上走。
苏雨眠缩在他怀里,男人的双臂强壮有力,将自己抱得十分稳当。
她只要轻轻抬头,就能看见他线条流畅的下颌。
男人双眼平视前方,抱着她爬了一层又一层也不见喘,就这么四平八稳地,将她抱到了家门口。
苏雨眠看得入了神,鼻尖传来他身上好闻的木质清香。
“……到了。”
“……”
“雨眠?”
“……啊?什么?”
邵温白:“钥匙,开门。”
“哦哦!”苏雨眠反应过来,手忙脚乱从包里拿钥匙。
邵温白抱着她,她伸手去开门。
门打开,男人将她放在玄关的地板上。
米色的棉袜,干干净净,愣是半点没弄脏。
邵温白转身离开。
苏雨眠换上拖鞋往客厅走,心跳似乎有些快,她深吸口气也没能平复下来。
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却没喝。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