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要么就留着晚上再来一顿。”
周燃不可置信地看了老路一眼:“你晚上还吃得动?”
夏眠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俩人:“人你们扔这不管,菜你们还抢着要啊?”
那俩人转过头看着夏眠,理直气壮地点头:“是啊。”
夏眠忍不住笑了:“真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呗?”
“那得看谁是姥谁是舅,”周燃举起酒瓶喝了一口,淡淡道,“我是姥。”
老路瞥了他一眼:“真就逮着便宜就占,一点亏不吃呗?”
“啊,”周燃说,“我是你妈。”
“真**不要脸,”老路啐了一口,抵着腮想了想还是不甘心,“我要当你妈。”
俩人就跟小学鸡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斗嘴,桌底下的酒箱子空了一箱半,那衡水老白干也没了大半瓶,周燃和老路喝得少,大部分都是庄仲对着雪碧喝的。
老路掂了掂酒瓶子,看了一眼瘫了的庄仲:“明天又得吐的跟狗一样。”
“还行,这两年酒量见长了,比之前喝得多了。”周燃把桌上的空酒瓶都扔到了一块去。
“懒得回去了,就给这睡了,”老路打了个哈欠,“等会儿给这收了,拿一床毯子和枕头,我俩在这凑合睡个午觉,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反正平时有个棚兜着,那床垫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等会儿多拿个毯子铺底下直接睡就成。
老路想了想又说:“再拿个**桶上来吧,搁他旁边好兜着点,我怕他睡蒙了爬起来吐我一身。”
周燃嫌弃似地看了他一眼:“我这还有俩鞋垫子你要不要?”
“滚**。”
周燃笑了一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行,伺候俩大爷去。”
他冲着夏眠吹了声口哨:“走了。”
夏眠起身跟上他,对着他脚尖踩了一脚。
“叫狗呢你。”
她刚也喝了几瓶啤的,也不算是醉醺醺,但脸也红的挺厉害,那一脚不知轻重,踩的还挺使劲。
周燃“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凉气,抬起胳膊一把搂住夏眠的脖子往自己怀里压了压。
“你站上边得了呗?”周燃感觉自己那脚指头都快肿了。
“咋了,”夏眠掰着他胳膊问,“我踩你甲沟炎上了?”
周燃一瞬间气笑了,凑上去对着夏眠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
“你哥我这大拇脚趾干净修长珠圆玉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