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既然都想到这一步了,那又何必跑回来找我,自己放手去干就行了。”
范霆威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
“这个办法想要成功,有一个最关键的环节我没打通。”
范承利“哦”了一声:
“什么最关键的环节?”
范霆威道:
“就是必须有一件事情的出现,让张大川不得不把所有的高粱,全都收割起来。”
“这一点,我办不到,需要您亲自出面才行。”
听了儿子的话,范承利蹙眉思索起来。
片刻后,他脑子一亮,想到了一件事,看向儿子问道:
“你是想说——征地?”
范霆威点头:
“不错,就是征地那件事。”
“白龙市最近不是正打算修一条去明月县的铁路吗?我们范家在其中可是出资大户,爸您要是能想办法让铁路必须经过秀山村,就能名正言顺的把那些人的地全都给征了。”
“到时候,不管姓张的他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把高粱全收了,把地让出来。”
“酒是陈的好,但酿酒的粮食却是越新鲜越好,所以张大川为了保证酒的质量,就肯定会第一时间把高粱送到苏氏酒厂来。”
“等到了酒厂,那可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听完了范霆威的计划,范承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他重重的拍着范霆威的肩膀,夸赞道:
“好计划,好盘算,不错,不错,不愧是我范承利的儿子,你有资格从我手里接过范家的权力。”
“那就这么做吧,你去准备你的计划,我这边会找个时间,和市里铁路规划方面的人商议一下,让铁路走秀山村那一条线的。”
范霆威惊喜极了,重重的一点头,就转身飞奔离去。
等到范霆威走了之后,先前离开的胡南归才又回到了办公室。
范承利只字未提儿子找他商量的什么事,胡南归也只字未问,两人重新来到棋盘旁对弈。
话题,也重新回到了他们先前刚展开的地方。
范承利问胡南归:
“你先前说,警安局有人在调查玲珑的身世?”
范承利的话里,透露出的信息量极大,随便一个外人听到了,都能引起轩然大波。
从这一方面来看,胡南归和范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胡南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