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竖起个大拇指,然后啧啧有声道:
“是,你清高,你了不起!张根锁再怎么阿谀奉承不办事,那也是老爷子创建酒厂时候留下的老人,人家在厂里那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你看看人家老二,他就是跟张根锁关系套的近,老爷子才让他当厂长的。”
“反倒是你这个长子,到头来越混越回去,只能当一个有名无实的副厂长,你的清高能当饭吃?”
苏伟民梗着脖子,气鼓鼓道:
“副厂长怎么了?副厂长我还乐得清闲呢,每天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去,月底该拿的钱,一分又不会少。”
这话一说,孙婉丽心底的不满就再也无法压制了,她一拍桌子,指着苏伟民鼻子没好气道:
“所以我说你榆木疙瘩不开窍吧,你拿那点死工资你就乐呵呵的知足了,那你知不知道,苏伟业和张根锁他们,私底下吞了多少钱,人家这些年中饱私囊的那些钱,都够你几十年的工资了!”
苏伟民为人正直硬气,是宁折勿弯的性子,哪怕明知道妻子说的是事实,但在他看来也不是可取之道,当下一挥手,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