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
“没出去厮混?”
高长文眼神黯淡,他连忙的道,“兄长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主要是父亲大人说这两天长安局势动荡,将我给禁足了。”
“所以闲来无事,便来找兄长了,父亲大人关不住我的心,但却能关住我的身体。”
高阳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道:“这两日并不平静,能不出去便不要出去。”
高长文见状,有些犹豫,最终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的道,“兄长,我这几日一直在思索,越是思索就越发觉得奇怪,当日兄长所说的白嫖,是不是故意坑我的?”
“以兄长的智慧,应当知道白嫖不犯法,但可能会挨打吧?”
高阳一听,顿时高看了高长文一眼,但他脸上却充斥着痛心,“长文,你竟这般想为兄,着实是令为兄痛心啊!”
高阳用拳砰砰砰的捶打着胸口。
“白嫖只是一种理论上的操作,但理论和实际操作,那是有着很大区别的,正所谓你不去白嫖,那又怎会知道不给钱会挨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