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身穿白色击剑服,手持长剑,抱着黑色护面。
举止优雅,淡定从容。
不管众人如何看待江稚月,至少她站上台的那一刻,那从容不迫,丝毫不见紧张和胆怯的气质,已经出乎了众人所料。
夏荔清也没想到。
在她看来,江稚月就是个没受过礼仪熏陶的穷酸贫困户,连击剑比试的规则都不知道,何谈比赛?
她就是故意让江稚月闹笑话。
阶级壁垒牢不可破,她们从父辈的父辈的父辈......父辈就位居高位,怎么可能被一个看护的女儿踩在脚下。
江稚月的出现,却让大家都成了笑话,她靠着不值一提的成绩,得到了顾夫人的另眼相待,得到了进入华顿的机会,甚至还有陪伴在顾兆野身边的机会。
这简直是打了夏家的脸,她连一个看护的女儿都比不过,何谈嫁给顾兆野?
“装模作样。”夏荔清冷嗤了一声。
江稚月笑了一下,平视夏荔清,一只手将护面抱在齐腰处,一只手拿剑,与夏荔清同时举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