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紧张地端着水杯,不时地看向乔岩,眼神相遇时又赶紧闪避,惴惴不安,惶恐不已,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乔岩打破了僵局,道:“张鹏,昨天那事你做的很好,假如,我说假如,假如徐欢她母亲死在家里,你能脱了干系吗?”
张鹏满头大汗,不停地擦拭,频频点头道:“你说得对,感谢你及时叫醒了我,那她的情况如何?”
乔岩丢过去一根烟,点燃道:“目前情况稳定,还在重症监护室观察,她家没亲戚吗?”
张鹏叹了口气道:“有亲戚,可这个节骨眼上谁都怕沾上自己。不过你放心,蔡书记已经安排人去探望了,而且治病所产生的费用都由镇**承担。”
乔岩不由得冷笑,好奇地问道:“蔡小虎出尔反尔,他怎么又想通了呢。”
“这……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听说,今天上午县委丁书记找他谈话了。”
“哦。”
乔岩没再追问,岔开话题道:“你找我不是说这些事吧?”
张鹏再度紧张,闪烁其词道:“乔岩,我听说你在查徐德福的案子?”
“没有,办案主体还是公安局,只不过县里成立了联合调查组,让我担任组长。”
张鹏低下了头,手指不停地抠着水杯,沉默了很长时间,突然噗通跪在地上,在脸上使劲抽着哭泣道:“乔岩,我错了,你救救我吧。”
张鹏的举动让乔岩十分意外,又意料之中,赶忙阻止道:“你这是干嘛呢,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张鹏起身痛哭流涕道:“我那天喝多了,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和赵国文稀里糊涂就进了徐静的房间……”
这是乔岩最不愿意听到的,可偏偏发生在张鹏身上。他恨得咬牙切齿,耐着性子听下去。
“乔岩,是张国文,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摸了几下,你要相信我。”
乔岩不停地抽着烟,在里屋休息的王雅终于憋不住了,冲出来指着张鹏叱骂道:“你简直禽兽不如,怎么可以这样呢,还是乡镇干部,我呸!”
乔岩拦着王雅,示意她进去,他单独处理这件事。等张鹏哭诉完,他沉住气问道:“你说得都是实话吗?”
张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举起手道:“我对天发誓,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好,我姑且相信你是真的,你把衣服脱掉。”
张鹏愣怔在那里不明所以,还是按照指令脱掉短袖。乔岩转到身后发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