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了那么多信,你都从来不回我……”
沈玄幽如实道,“边疆的风土肯定不及都城,而且没有你和四个小家伙在,生活也很是无趣。”
“至于回信……”
他微扬下巴,语气里有几分傲娇,“你应该懂的,二哥一向懒,而且比起写信,像这样面对面说话,不是更好么?”
听着这番话,路阳忍不住在心里笑话起自家主子。
虽然但是,主子哪次看信不是看的兴高采烈,一看就看老半天。
甚至还将每封信当宝贝似的贴身收藏。
盛念念微微楞了下,不过很快释怀笑了笑,“行,二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的二哥一向恣意随性,更是重度懒癌患者,这事也就只有他能干得出来了!
夜无渊默默看着两人轻松惬意的闲聊,虽很想融入,但又不敢轻易插话。
注意到他的局促。
盛分分漆黑的眼珠转了转,殷勤的拉沈玄幽坐到椅榻上,给他捏起了肩,“二舅舅大老远回来,肯定还没有好好休息,快坐下来歇会儿吧。”
盛秒秒也很快领会,有模有样给他捶起了腿,“是啊,娘亲,二舅舅方才来的时候,还给我们带了好多好多礼物呢!”
她们想让二舅舅心情再好一点。
这样的话,待会儿在面对爹爹的时候,他才不至于太过苛刻。
老谋深算的沈玄幽自然知道两姐妹打的什么注意。
不过他也没拒绝这送上门的福利,享受了好一会儿,这才抬眸看向夜无渊,语气波澜不惊,“一直杵在那里的人,莫不是大楚的帝君吧?”
“正是在下!”
夜无渊轻声应下,而后收敛了一身傲气,缓缓上前道,“不知二哥回京,夜无渊有失远迎,实在无礼。”
说着,他便用不太利索的右手端起旁边的茶壶,给沈玄幽倒了杯茶,而后双手奉上,“无渊以茶代酒向二哥赔罪,还请二哥见谅。”
因伤重未愈,即便如此小的一个动作,也让他的胳膊止不住微微颤抖。
盛念念蓦地皱起了眉,却也没多话。
其余三小只更是面露忧色,眼巴巴的瞧着沈玄幽,恨不能代他接下那杯茶。
然而男人对那杯茶始终视而不见。他把玩着腰间的羊脂玉佩,慢条斯理的开口,“赔罪就不必了。”
“皇上乃一国之君,在下着实受不起,还有皇上之前送来的那礼物,本王受之有愧,也已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