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她确实也担心了好久,如今看到儿子全须全尾的回来,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李墨松了口气,便将南疆的见闻,挑了些能说的说出来。
酒过三巡,他也告罪一声,起身离席。
他下意识往厢房走,而后才收回脚步改正了路线,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冰坨子在家自然不和他住一个房。
只能暂时‘分道扬镳’了。
亲朋们望着两人各自回了房,面面相觑,很难想象这俩会走到一块儿。
主要是嬴冰那孩子,美丽是美丽,就是太冻人,小时候领回家的时候,还以为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但那双眸子一看你,又让人觉得孟婆给她喂的汤里,恐怕掺了不少水。
“这俩不是小冤家吗?”大姨有些奇怪。
舅公看着李墨回房,眉头一挑:
“呵呵,冤家不好吗?你们以后少给俩小家伙的事儿操闲心了。”
小冰儿那个性子,不入她眼的人,谁靠的近?
要是话都说不上,能成冤家吗?
特殊的是那‘唯一’二字。
大姨和二舅一众亲戚朋友们,确实觉得这俩小的不像有啥事儿,但舅公都发话了,便也点点头。
譬如二舅,便是因为上司三番五次的提起此事,他才登门传达一下。
亲朋们陆续告别,堂中又安静了下来。
李大龙看着俩小的去了不同的房间,嘬了嘬牙花子,一颗心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