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给她擦拭眼泪。
当他看到她上嘴唇破皮处渗出丝丝血迹,他抬手想要帮她擦拭掉,又觉得他粗糙的手会刮疼她,于是凑过来浅浅地吻她。
“干嘛呀?”
秦菱并不知道自己唇珠有血,睁大湿漉漉的水眸瞪他,被他吮过的唇珠又酥又麻又痒。
可能是他吻得很轻的缘故,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感,也不似往常那般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渐渐的,她一脸放松地任凭他吮着。
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她越是抵触他,越容易引发他的不快,激发起他的征服欲,让他想要惩罚她,那并不是什么好事。M.
司澜宴难得见她这么乖,吻了又吻,一时间舍不得离开。
他轻柔地将她唇瓣上的血迹吮干净后,看着也不再往外渗血了,满意地抬起头来。
想到给她揉手心时,她说了痛的不是手,便耐着性子问:“还有哪里痛?”
秦菱被他哄得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下来了,听到他这话,便仰起脸来看他。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有些委屈地耸了耸鼻子,嘟起小嘴控诉:“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凶我了,是第二次了。”
他知道她很记仇,便道:“第一次在哪?”
她撅着黛眉,轻哼一记:“那晚我卡在狗洞里,本身就已经够难受的了,都想哭了,你过来不帮我,还质疑我,甩脸子给我看,凶我,掐我下巴,我很受伤,心很痛很痛,到现在都还没有缓和过来,心里已经留有阴影了。”
人与人相处久了,少不了矛盾和冲突,司澜宴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以往他并不会在乎他人感受,霸道专制,他要所有人都听他的,暴力解决问题。
但看着面前这小女人细胳膊细腿,小腰不够他大手一握,病弱瘦小不堪,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的样,他总容易心生怜惜愧疚之情。
想到此前,她被关在小黑屋里两个月,献了不少血给他......
几天前御书房里,他推开她要她走,她非要留下来解救他,被他吸血晕过去......
想到两人已经成亲,入了洞房,她是他的女人了......
想到她这么柔弱一个小女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走几步路就喘,而他身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铁骨铮铮,又哪里狠得下心来虐待她欺压她惩治她?
他自然是要宠着她的,给她最好的,将她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