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
这时,瞅见他深幽眸光落在了她油润的唇瓣上,盯住不放。
一瞬间,她被他盯得小脸更红了,咬紧了嘴唇,伸出小小的手掌心去堵他盯她嘴唇的眼。
“您不可以看我这里,流氓......”
“这就流氓了?”
司澜宴瞅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又拿手堵他视线,不禁被她这纯情少女模样给取悦到了。
有些好笑地拉开她堵他眼睛的小手,捉住:“朕还有更流氓的时候,知道吗?”
“我不知道,不想知道......”没想到表面高冷禁欲的男人,会说出这种类似于调戏的话来,她被他惊到了。
“爱妃昨夜不是已经知道了?是想让朕再流氓一次,给你看看?”M.
司澜宴神色平淡地说着,空余的那只大手也扣住了她另外一只小手,将她两只手都捉住了。
修长五指滑入她指缝间,十指紧扣住,俯下俊美到极致的脸,以冰冷薄削的唇覆住了她温软唇瓣。
他的吻和他的人相似,冷冽,霸道,淡漠,禁欲。
但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凶残,热烈,疯狂,嗜血。
而且,他只是简单碾压啄吻了她柔唇两下,便又极其克制地离开了。
但不知为何,被他这轻浅一吻,她那双本就水灵灵的鹿眸里泛起了更多的水雾,心底每根神经都为这次的吻而躁动了起来,小脸蛋成了火烧云一般红透到了耳垂。
小心脏像小兔子一样,在心框里不听使唤地蹦个不停,仿佛要蹦出心框!
瞅着面前男人禁欲的俊脸,她想,她这是花痴的老毛病又犯了。
没办法,谁让她是颜控呢?
“在想什么?”司澜宴修长食指轻点了她柔润唇瓣一下,眸光清幽淡然,和她的激动情绪不同,他似乎完全没有受方才那一吻所影响。
她被他戳得回过了神来,强作镇定,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他如冰雕一般的脸。
捂着小嘴说:“臣妾在想,您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高冷禁欲地调戏良家少女的?您......您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朕是中了你的邪。”司澜宴抬手拍她小脑袋,低沉暗哑地道:“都是要当**人了,还当自己是少女?”
秦菱芳龄十八周岁。
在二十四世纪,不正是算作花季少女吗?
于是不满地撅起嘴巴:“谁说当娘了,就不能当自己是少女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