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凤九颜冷着脸,沉声低语。
天牢。
山匪们颤抖着手,每人拿着一颗药丸,面面相觑。
“老大,我……我不想死!那个人说的话,能相信吗?这真是假死药,不是毒药?”
“赌一把!哪怕被毒死,也比明天被凌迟强!她答应过,办成此事,就会给我们一条活路,出去后,我们照样是英雄好汉!”
话落,山匪首领第一个吃了药。
其他人见状,纷纷跟随。
不多时,巡逻的狱卒发现情况,大喊。
“快来人!这里有犯人服毒自尽了!”
牢中犯人无数,仵作检查了一遍,确定人都死了后,山匪们的尸体就被送去了乱葬岗。
不多时,一辆大马车驶来。
下来两个壮汉,把他们一个个搬了上去。
山匪们是在颠簸中醒来的。
浑身发软无力,只有眼珠子和嘴巴能动。
“这是……哪儿?”
这时,马车停下了。
一白面男人掀开帘子,对着他们上下摸了一番,邪笑。
“这批‘兔子’不错,够劲儿,正好这几天来了个口味刁钻的客人,就喜欢这样的糙汉!”
山匪们如芒在背。
“等等,这是哪儿!我们……我们不是逃出来了吗!你们是谁!”
那白面男人发出瘆人的笑声,眼神下流赤裸。
“这儿可是个好地方。”
山匪们意识到不妙。
不好!
这是进了男窑子了!
永和宫。
凤九颜沐浴完,坐在榻边绞干头发。
窗外响起“嗒嗒”几声,像小鸡啄米一般,她眸色微亮,当即起身走了过去。
窗户纸上映着她的侧影,三千青丝垂落,琼鼻挺翘。
她打开窗子,那黑毛信鸽正用嘴怼窗槛,一副“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的不耐烦样子。
脾气大得很。
凤九颜拆开信鸽腿上的竹筒,拿出里面的密信。
——【鼠已入笼。】
鼠,指的是那些山匪。
兵不厌诈。
她骗了他们。
进了地下男**馆,他们会被拔去舌头、挑断手筋脚筋,每天被折磨,直到死!
但即便山匪得报应,凤九颜仍然没有一丝喜悦。
薇蔷